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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真是美好的一天,50年前的情景在大家的回忆中鲜活起来,一切的艰辛与付出、青春与激情让时间酿成香浓的美酒。愿老一辈的亲人好好的享受这一久违的相聚!
花垣县两河乡一一五十多年前曾经艰苦奋斗十年且深深怀念的地方。因为一个昔日的患者绕山绕水带来的问候,让老爸老妈萌生并无限生长了回去看看的念头。
早上5点多,兴奋得睡不着觉的爸妈就起床洗漱好了,催我收拾好带给乡亲们和住院病人的礼物快点出发。从吉首出发伊始,老爸就如数家珍不停地向临时征用的"师傅"老伟哥"唠叨"他在两河战斗的革命史,每一个细节,每一点艰辛,每一次风雨,老爸都能放电影一样清晰地叙述,共同经历的老妈,感情末梢也不断被触发,为之动容。而我则担心深陷故事情节里的老伟哥偏离了轨道。
一到花垣,我们就被接到淑珍大姐家吃早饭(之前老爸老妈反复在猜,这个在电话里万分热情,非要我们去她家吃早饭的淑珍大姐到底是谁?见面才知道原来是老爸老妈救治过昏迷54天的患者石老东的侄女)。人们常说盛情难却,难,只是说不容易但可以做到,而她们的盛情根本无法推却只能举手投降顺从便好。还有五十年前和爸妈一起在两河乡创院的,中医师龙光义叔叔、西医师田维彩叔叔,白衣天使龙辉云阿姨、老医院的中医师吴永清叔叔、原乡村的赤脚医生龙绍球叔叔,这些已经七八十岁的“元老们”也都闻风而动赶来了,让我意外惊喜的还有49年前照顾我和弟弟的龙老栋阿姨。故人再见已两鬓斑白,握手捶胸,热泪盈眶.....
早饭过后,怀旧车队"浩浩荡荡"地向两河乡出发了。一个多小时车程到达两河卫生院,早已经有好多知道爸妈要来的,从老远一大早就等在那里人群了:有以前一起工作过的卫生院炊事员、有四十多年前老爸培训和组建的乡村医生和接生员队伍里的成员,更多的是以前接受过爸妈救治的患者和家属……他们围着老爸老妈高兴得像小孩子,反复说着:晓得你们要来,我们喜欢老火了……就因为我是余虹,她们拉着我的手都久久不愿松开,当然还问到了弟弟,度度在哪里啊?有几个孩子啊?……四十多年了,他们都还深深地挂念着我们,我们何尝不是呢?……
一踏进卫生院大门,老爸就象从前卫生院长一样去查房,看看住院病人。最先看望的一位住院大爷还以为老爸是县里领导来慰问的,爸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嘴里说着:感谢党,感谢政府……但当大概十分钟后,我们在另外一个病房看其他病人的时候,突然这位醒过神的老大爷手里举着输液瓶架子冲了进来,对着爸爸大声的说:你是余医生?你是余医生啊!我是巴林啊!……啊?老爸也顿悟:“巴林?你是麻巴林!”饱含热泪的两位老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此刻的麻巴林已看不出是一个病重的老人,那份惊喜溢于言表,他真的做梦都没有想到,五十年前来自省城长沙,毕业于湘雅医学院的两位大学生,为了响应毛主席的6.26“把医疗卫生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指示,在这个极度偏僻贫穷、缺医少药、绝大多数人连汉话都听不懂的深山里一工作就是十多年。一别五十年,今天,被他们视为菩萨和神医的余医生居然神兵天降般的来到了两河卫生院……此情此景,所有在场的人都被震撼到了。
从病房看完病人出来后,老爸就被等候已久的老同事、乡村赤脚医生、昔日的患者和患者家属团团围住,倾述着离别40年来相互的思念,并喜笑颜开、心满意足地轮流和老爸老妈合影。这时我注意到,老爸抽了十几分钟的空挡,一个人在卫生院上上下下、前后左右、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特别仔细的看着他亲手设计、绘图、发动群众自力更生,由整个两河人民共同参与施工的第一栋卫生院青砖楼房,一砖一瓦都是他们自己烧制出来的,没花一分钱没请一个建筑工人,如今40多年了,房子依然傲然挺立。不可否认:老爸是医生中最好的建筑设计师,建筑设计师中医术最精湛的。每到一处,五十年前的往事仿佛又在眼前浮现,回来时已两眼泪光。离别之时,我甚至不敢和他说话,只要一开口,我知道,在我和他眼里打转的泪珠便会倾泻而出滚落下来,我极力忍着,面部扭曲、鼻翼酸楚……
大家恋恋不舍,依依惜别卫生院,我们应邀来到了老爸过去住户石玉梅阿姨家里,车还未停好我们就看到了欢迎的队伍,一进门,她们家里人就打水帮身体虚弱的妈妈洗脸擦身子。她们家是木房子,门槛高,老妈每次要进出,她们都是把妈妈抱上抱下的,照顾的无微不至而真情流露,根本不容老妈拒绝,搞得妈妈都泪眼婆娑的。苗族人不善言辞,但我绝对从他们眼神和举手投足中,感受到了那份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浓情厚意。闻着香气,我溜到厨房一看,天啊!好大的场合,四位大厨师汗流浃背在炒菜,腊肉、鳝鱼、鸭子、红烧肉、稻花鱼……足足十二样,每种都是一大盆,我估计一下,这个量办酒席大概在20到0桌的样子。毋庸置疑,今天,他们把余医生、伍医生的到来当做家里的大喜事了!可想而知五十年前爸妈在那里真的是神一样。
我愉悦的在这个热闹喜庆的家里,这里转转那里看看,内心为他们现在的好日子而欢欣雀跃!他们拉着我和我不断的说:你爸妈在我们这救了好多好多人,我们每个人都得到过你爸妈的救治……几十年前的往事他们仍然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有在山上放羊从70多米悬崖滚落下来,颅内出血、全身多处骨折,昏迷54天,被他们抢救回来,后来还能满山遍野放羊的;有孩子身患重病,大人以为孩子已经死亡了,老爸把孩子从挖好了的坑里救回来的;有患先天性巨结肠,饱受折磨、痛苦不堪,每天需要灌肠,老爸老妈通过手术让他恢复得和正常人一样,现在在政府工作的;有先天性漏斗骨盆无法生产连死了三胎,最后通过实施剖腹产,成功产下了7斤2两的健康孩子的;有因为孩子、家人得救了激动得高呼“毛主席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的。还有让他们念念不忘而老爸却觉得稀松平常的。有一次,老爸像往常一样,背着药箱巡回医疗回来(两河乡的乡亲都分散住一些大山里,翻一座山就得好半天,那时家里有个病人真的急死人,为了方便病人,老爸只要一有空就会背着药箱,翻山越岭,一村一寨、一家一户地为病人看病治疗,老爸称之为“巡回医疗”。此刻,我的脑海里,老爸身背药箱的身影秒杀任何一个闪耀的明星),就在快离卫生院不远的龙XX家时,听见屋里婴儿的哭闹声和吵架声,老爸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家两天前生了个孩子,孩子一直哭闹,肚子胀鼓鼓的,原来孩子是严重的先天性肛门闭塞,因害怕别人的议论,尽管离卫生院只有米他们也不敢送去治疗,况且他们一直认为孩子肯定没救了。老爸坚定的对孩子父母亲说:别急,让我来想想办法。回到卫生院和妈妈一起讨论了一下,决定去他们家给孩子做肛门再造术,不一会就组成了一支由老爸老妈还有龙辉云阿姨的三人医疗队,老爸主刀,老妈忙忙碌碌包揽了医生、护士、麻醉师还有护理员的数份工作,手术的复杂程度真的不是你我想象得出的,手术中,这个才出生两天一直排不了便的婴儿把满肚子的粪便喷射了老爸一脸时,他却高兴得大笑。术后的二十多天,老爸每天去他家帮助婴儿扩肛,直到康复。如今这位病人已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壮年了。他们甚至还记得,那时候与四川、贵州接壤的好多病人都会跑到两河卫生院来看病,当时贵医院,有个胃穿孔的病人。医院就有由五位贵阳医学院专家组成的医疗队,由于病人病情严重,专家们要求家属马上将病人送往贵阳医学院进行抢救,他们却对那些专家说:我们要把他送到两河卫生院余医生那里。专家们那是一百个不解和担心。后来老爸通过剖腹探查、胃修补和腹腔引流,11天后病人顺利出院回到长兴,几位贵阳医学院的专家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带着满脑袋的疑问号跑到两河卫生院,核实确认后不禁感叹:难以置信,在这种穷僻深山里,居然还有这种高人!那时,两河卫生院的余医生在湘黔渝三省交界处很有名的。所以也就有了一把雨伞的故事:龙光义叔叔因为借了老爸的雨伞去贵州松桃长兴赶场,途中被人家硬拉着回家好酒好肉盛情款待一番而莫名其妙,人家一直说着什么感谢余医生救了我们家人的命之类的话。哦,原来是因为他打的那把雨伞上用漆写着“两河卫生院余福星”,直到现在,到底在哪个病人家里吃的饭还是个迷;还有,还有……老爸老妈的故事好像说不完,是的,乡亲们的记忆太多太多了……
我一直很好奇,当时是什么样的条件,能做在今天看来都是大型手术的,他们居然在五十年前的深山里完成了?结果简直让我目瞪口呆:手术室是老百姓家的平场;无菌室是老百姓家的干净的帐子:无影灯是老爸自制的,由一个马灯、两把手电筒加几个镜子折射而成的;手术台是下面几条长条蹬、桌子搁着的门板:空调是社员家的风车……,卫生院所有的家当是:三间陈旧的小木屋,一个体温表,一个听诊器、一个血压表,十来副注射器,一个用来煮针消毒的铝盒和一块作检查台的门板,没有任何病床。更没有现在的B超、彩超、CT等高科技检验手段,凭的是一身过硬的医术和一颗火热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心。你肯定要问;为什么有的手术不在卫生院做呢?到过两河你就明白,“出门见山,不爬坡就下坎,上坡气喘下坡蹆软,一不留神,还有生命危险”。这样的路况,病人抬到卫生院费时费力受折腾,风险更大。为了方便病人,老爸老妈就这样流动作战,把“一切为了病人”做到了极致。
那时侯,老爸老妈还面临一个大问题――语言不通!刚开始来时,这两位长沙医生和只会说苗语的病人,每天都只能用手势来询问病情。估计当时谁也没明白谁,沟通的难度系数%。语言障碍不破,怎么能更有效地解决病人的疾苦呢?那肯定不行!在一次深夜出诊抢救一位严重外伤病人的过程中,更坚定了他们必须学好苗语的决心:年春季晚上10点多钟,老爸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公社总机话务员浑身浇湿,气喘吁吁的跑来通知:快!盐井大队有个严重外伤病人,紧急求救!老爸二话没说,立即准备急救包和所需的药品,器械,足足0多斤,满满一背篓,穿上套鞋,带着一个马灯、一把手电,(老爸说晚上出诊必须带马灯和手电筒,马灯只能照近处,手电可以照远点地方)打着那把用漆写着他名字的雨伞,独自一人,冒着倾盆大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朝着盐井大队方向出发了。一路上,滂沱大雨遮挡着视线,常常要抓住闪电那一瞬间来辩识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跋涉2个多小时,老爸迷路了,心急如焚的老爸只能爬上山头拼命挥舞着手电和马灯,不断大声的喊着:谁家有病人啊?谁家有病人啊?……终于,回荡在山谷的声音得到了回应,乡亲们终于打着火把闻声而来。前来接应的村民告诉老爸:山里人要趁着山洪爆发的时候把山上的伐木运送出去,这个村民就是被冲下山的伐木划伤的。进屋看见伤者脸色苍白倒在火坑边,左腿从臀部一直到脚板,外侧皮肤肌肉全部裂开直达骨膜,伤口足足有一米多长。病人已经出现失血性休克。老爸立即先对伤口进行紧急止血,然后比划着要一口烧清创用水的锅,村民以为浑身湿透的老爸要洗澡,马上搬来一口大锅,老爸摇头比划;“不是不是的,只要这么大的”。锅子拿来了,老爸跑去碗柜找盐,没有,于是老爸对老乡说“盐,盐巴”,不管老爸怎么说他们都不明白,急中生智的老爸想起:“老乡不是都用擂钵擂盐吗?”于是找到擂钵,用手指擂钵里面,老乡好像懂了,拿了一把辣椒过来,老爸哭笑不得地摇头,还是用手指擂钵,这次老乡明白了,跑到他们家的米桶里取出一包盐给了老爸。一阵比划忙乎终于把清创用的盐开水搞定。然后老爸对病人进行麻醉、清创、止血、分层缝合,包扎,输液。处理完这些,天早已经亮了,老爸身上被汗水和雨水湿透的衣服也干了……从此,这两位学俄语的医生马上开始从最基础、最日常、最简单的苗语学起,苗语没有文字,他们就按发音用汉语记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一有空就拿出来读,功夫不负有心人,老爸那带着浓厚长沙口音的苗语终于有一天被冰雪聪明的乡亲们听懂了!!!说实话,老爸说出的苗语生硬得像咬生姜一样,但哪又怎样呢?乡亲们爱听着呢!
我问:如此艰难的处境,你们难道没有想到回长沙吗?外公不是省政协常委吗?他最医院的院长、书记吗?人家两次主动提医院,你们为什么就不回长沙去呢???外公几次催促无果后,无奈的接受,画了一副国画题词:天空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寄给爸妈。回首往事,如今也已耄耋之年的老爸老妈,也许更能体会老辈人的心境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舍小家顾大家。一个与世隔绝的蛮荒之地,因为你们的坚守,而逐渐让原本生病了不看医生、也没地方看医生的苗乡人摆脱愚昧、接受科学、相信科学。突然我觉得有必要重新审视和评估一下你们对湘西医疗事业的贡献啦!他们和病人早已不是什么医患关系而更像亲人,他们知道当他们遇到病痛时,余医生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他们解决的,老爸老妈也极其自然的接受了他们那胜过亲人般的信任和托付。所以年老爸老妈调往花垣吉卫时,几乎所有附近的乡亲都站在车路两边,每个人心里空落落的,十多年了,他们已经习惯了余医生伍医生带给他们的安全感,而从今天起再也不会看见余医生伍医生背着药箱爬山涉水的身影了;病了去卫生院再也找不到余医生和伍医生了……他们泪流满面,手里拿着他们认为家里最值钱的东西要送给他们作纪念,有的人干脆拉着我爸爸妈妈的手嚎啕大哭不让他们离去……就在今天他们还在发自肺腑地说:医院来咯。眼睛里满是期盼……这时,如果八十岁的老爸老妈,一时不理智地答应回两河来,我也不会觉得诧异。
更值得欣喜的是,今天,我终于可以将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复杂而微妙的情感彻底释怀了:我和两个弟弟从一出生就经历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病痛折磨,由于爸爸是AB型血,妈妈是RH阴性O型血,生下的孩子会出现新生儿ABO溶血症(具体了解可百度),不幸的是,在我们出生时都发生了新生儿ABO溶血症。我算是情况最好的,出生后马上出现严重的溶血性黄疸,长时间黄疸不退,后来怎么脱离危险的爸妈已经忘了,我就更不得而知了。好吧,先给自己顽强的生命力点个赞!直到现在,我的血液中总胆红素偏高,皮肤比正常人黄,免疫力低。在岁之前,我一直就住在两河卫生院里面,那时我们住的房子与住院病人仅一两米之隔,病人得的什么病我也得什么病,所以,我从小就很会吃药,很苦很苦的中药喝下一大碗,眉头都不皱一下,大把大把的药丸一口就吞下,真牛逼!(再次为自己顽强的生命力点赞!)当时爸妈实在是太忙了,没时间照顾我,请了个14岁的小阿姨(龙老栋阿姨)带我,小小年纪的阿姨用背篓背着我翻山越岭,在上坡下坎时我常常会从背篓里倒栽葱似的跌落出来,摔得全身到处青紫。(哦,现在脑子经常短路一定是那时摔的。)大弟弟出生后爸妈就更忙了,我被送去长沙奶奶家,这8年期间,我就很少见过爸爸妈妈,那时家里好像也没有爸妈的相片。后来就记不得爸爸妈妈的模样了,天真的我心里时而会隐隐担心:是不是自己不够乖,爸爸妈妈不爱我啦?大弟弟出生后因溶血症造成脑瘫,17岁夭折。鉴于这种特殊情况,当时湖南医院的专家一再告诫父亲母亲,下次生产前一定要提医院观察。不可理喻的是,在两河卫生院忙得不可开交的爸爸妈妈,直到小弟余度出生前的一个星期才动身去长沙,每每听老爸说起此事,我心里总会泛起阵阵心酸和痛楚。那是年元月5号清早,老爸推着一架破旧的单车,车的前面放着一个大包裹,快临产的妈妈坐在单车后面,从两河一直到花垣,整整一百多里崎岖的泥沙山路,一个个坡陡急弯,推着载着一大包行李和妈妈,老爸举步维艰地缓慢前行,直到晚上爸妈才精疲力竭的到达花垣汽车站。第二天,坐上去长沙的汽车,两天后到达长沙。此时此刻的我,心里无法想象柔弱的母亲若无超能力的神助,是如何能坚持不倒下的?到外公家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老妈出现腹痛急送湖南医院。专家责备爸妈:你们简直是拿生命当儿戏!随即,院党委立即组织妇产科、儿科、血液科及其他相关科室专家,组成“伍建平新生儿抢救小组”。弟弟出生时已经出现胎内严重溶血,皮肤和巩膜重度黄疸,全身皮肤出现脱落。专家组通过脐带换血,将毫升AB型的血清与毫升无RH因子的血球的混合血液换掉弟弟体内血液,经过17天专家组的极力抢救,弟弟得以平安脱险。成为湘雅第一例新生儿ABO溶血症换血成功的案例。并且,湖南医院党委鉴于爸妈当时的经济状况和看到湖南日报上父亲在苗乡事迹的报道,决定对所有费用实行全免。所以当老爸老妈挽回一个生命时,乡亲们口里喊出:“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时我一点也不奇怪。救命之恩铭记于心无法报答!老爸老妈用加倍努力的工作回报党和人民。在弟弟三四岁时也送回长沙老家了,我们三姐弟跟着爷爷奶奶生活,而我们的爸爸妈妈就完完全全属于湘西这片土地上需要救治的病人了。现在想想,真好!我和弟弟们也被动的为苗乡医疗事业做出了一点贡献!
八十载的人生历程,五十年的从医生涯,他们把自己最美好的年华奉献给了湘西。为挽救每一位病人绞尽脑汁、竭尽全力。他们为医生这个救死扶伤的神圣职业作出了最完美的诠释!我为他们骄傲、自豪!忍不住为他们点赞!
我想这世上没有多少人能在人们心中留下这么神圣的印象了。并且我发现,两河人真是世界上最纯朴,最重情重义,最懂感恩,最热情好客……反正,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啦!!!为了这次故地重游准备和兴奋了很久,昨天的两河之行真可谓是个大圆满。所有人都感觉比过最盛大的节日更让人幸福快乐和感动。他们那发自肺腑并且是一直深深地埋在心底的情感历久弥新,充满了温暖,纯朴,感恩,让人动容……
我想,抽点时间把这事记录记录应该是很有意义的,真后悔读书的时候没好好认真,现在连想写些心里话都那么难。幸亏还只是难,还是有可能做到的,不是吗?明天就开始向各位学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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